陈宇耸肩，“我从来没说要对付你家。是你们自己一个个跳出来，打了小的来大的而已。”
剑圣艰难笑了两声，咳出乌黑的液体。
“给老夫个痛快，劳驾了。”
“不给她们留几句遗言吗？”
陈宇看林月如连同韩落樱、落霞子前来，想让开位置。
“不必。任何遗言只会为她们平添压力。儿孙自有儿孙福，就这样吧。”
说完这话，剑圣豁然开朗，露出一丝微笑。
——师父，笨蛋徒儿没用，还是没能守住蜀山。幸好别人替我守住了。差劲是有够差劲的，如果能再见，随你打骂咯。
陈宇拿过他的诛仙剑，倒转长剑抵住剑圣胸膛。
“不要！”落霞子失声尖叫。
韩落樱抱住她，泪眼涟涟：“让师父体面去吧。”
诛仙剑刺入的感觉，不像是人体或是别的生物。
更像是捅破了一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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